



每年的七八月份,我们这的最后一茬菜也被运到全国各地的菜市。今年,所有的菜都被菜商承包了。我们为了在初冬有菜腌,偷偷的从承包的菜地里背回来一些冬季要吃的菜。
知道人们远远的看到承包商来,才停下手头的工作望预备好的塑料框里装,因为我家没种菜,我也没有亲眼看到这场景。但从跑回来的人喘气的程度来看,想必也不宽松。
我家小菜园里只种了十几棵大白菜,爷爷信心满满的说,这一地绝对够吃,当奶奶铲下来,摘好后,爷爷也觉得少了些。又去更别人家换了一些来,老两口争争吵吵的说,在该听我的,多种一些,省得和别人要。爷爷自知理亏,但是还很强硬说;反正到了最后还是够了,不是吗,听他们两个一路争吵,我也笑了,真是两个老小孩。
过了几天,过了几天,奶奶叫来了邻居家的大婶。帮忙腌好了满满一大缸酸菜,说实话这算才看着不咋地,味道却的确溜,只要再等上几天,等满缸的绿叶权不变为黄色后,就可以一饱口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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