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地理课上
撒世鹏传过来一张纸条,说是一段歌词。
海天是一色
春夏秋冬是相连
地狱天堂是相对
昼夜是交替的

我写了一句话传过去,和以往不同,那张纸条没有再回来。后来接到他给我写的一份信中提到:“我们不是生活在同一个世界中的人,我想你是一个精神至上的人。”偶尔翻开《科学世界》看到这样一话:“科学,人类历史上最后一块疆域。”笑死人了。当人类想征服宇宙,却发现不了自己连自己周围的事物都无法征服。

真主说:“人世轮回。”我是相信的。当人死了,无非以另一种方式存活。偶尔走在路上,抑郁的走到教室坐下。那个我已不知在那里遨游。我相信意志可以冲破物质的封锁。一次我约几个同学去爬山,使我第一次感到一览众山下的景观,我的心很激动,有种飞的冲动,脱口而出,我真想飞了,后面几个同学诡异的说:“哪儿飞呀。”我问难道你们没看到我在飞吗?于是爱极了,高深的“希望”让岁月与我进化,就像白天看见山峦和河流,经比较之后,即使夜晚也可以清晰看见他们的脉络。所以我可以穿越时空,穿越千年,来到繁荣的唐朝,甚至可以穿越死亡。花总会开的,因为一切好的东西永远不会消磨,像冰一样凝固。

在我很小的时候,外婆用很多个夜晚给我讲天使的故事,她有一双透明的翅膀,但快乐的生活着,当我再回忆起,至今记忆犹新,挥之不去。遗憾的是,我至今没有一双翅膀,直到长大后的某一天。闲来和同学们聊时,才发现,他们童年时大多是听英和抗日战争的,而我的童年只有外婆和天使。
即使没有一对完整的翅膀,
也要奋力飞翔,
不为艰难险阻,
用双翅谱写生命的绝唱。

地理课上撒世鹏传过来一张纸条,说的是一段歌词。海天是一色,春夏秋冬永相连,昼夜交替终不息。

我写了一句话传过去,和以往不同,那张纸条没有再回来。后来接到他给我写的一份信中提到:“我们不是生活在同一个世界中的人,我想你是一个精神至上主义者。”偶尔翻开《科学世界》看到这样一句话:“科学,人类历史上最后一块疆域。”笑死人了。当人类想征服宇宙时,却发现自己连周围的事物都无法征服。

真主说:“人世轮回。”我是相信的。当人死了,无非以另一种方式存活。偶尔走在路上,边走边想意志可以冲破物质的封锁。一次我约几个同学去爬山,使我第一次感到一览众山小的景观,我的心情很激动,有种飞的冲动,脱口而出,我真想飞了,后面几个同学诡异的说:“哪儿飞呀。”我问难道你们没看到我在飞吗?高深的“希望”让岁月与我进化,就像白天看见山峦和河流,经比较之后,即使夜晚也可以清晰看见它们的脉络。所以我可以穿越时空,穿越千年,来到繁荣的唐朝,甚至可以穿越死亡。花总会开的,因为一切好的东西永远不会消磨,像冰一样凝固。

在我很小的时候,外婆用很多个夜晚给我讲天使的故事,她有一双透明的翅膀,但快乐的生活着,当我再回忆起这段故事时,至今记忆犹新,挥之不去。遗憾的是,我至今没有一双翅膀,直到长大后的某一天。闲来和同学们聊时,才发现,他们童年时大多是听英雄抗日战争的,而我的童年却有外婆和天使。
即使没有一对完整的翅膀,
也要奋力飞翔,
不为艰难险阻,
用双翅谱写生命的绝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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