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我家的“顶梁柱”是我的爸爸。我的爸爸个子不是很高,皮肤很黑,头发也秃顶了。爸爸为人向善、和蔼。他最擅长的就是做小买卖,开上“三码子”(农用车)去收玉米、大豆或卖大米、卖菜。这些都是小本生意,但是我的姐姐全靠爸爸挣得这些钱来念书。

从去年开始姐姐上了高中,我也升了初二,所以爸爸的负担比以往也更大了,更重了。周末回到家,我很少看见爸爸笑了。姐姐每三、四周回家一次,每次回家就要拿三百元钱,这些钱对我们这样的家庭来说,可不是一个小数目。在我们农民看来最能挣钱的就是“收粮”了,从去年开始爸爸就收粮了,这可不是什么好活,但是没有办法,只能做这个了。你可以想一想,一袋玉米重100多斤,一车“粮”就有7000多斤,要靠爸爸一个人装车上,到回收站再卸下来。

爸爸就是这样为了我们全家的生活,有时要拉上这样的两车。爸爸从来没有跟我说过“苦”但每天晚上都可以看见爸爸在胳膊上贴了药。当我早上起来的时候,爸爸已经开着车走了,每次看见爸爸背磁卡粮走路,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,而爸爸脸上依然看起来仍然像平常一样,但如果你看到脚一直在发抖。爸爸为了我们付出了他的一切,可惜我这个笨鸟却写不出子丑寅卯来。

千言万语也说不出爸爸对我的爱,千言万语也说不尽爸爸所受的苦,千言万语也道不尽“顶梁柱”对这个家庭的作用,我只能说一声:“爸爸,您辛苦了”!

我家的“顶梁柱”是我的爸爸。我的爸爸个子不是很高,皮肤很黑,头发也秃顶了。爸爸为人向善、和蔼。他最擅长的就是做小买卖,开上“三码子”(农用车)去收玉米、大豆或卖大米、卖菜。这些都是小本生意,我和姐姐全靠爸爸挣得这些钱来念书。

从去年开始姐姐上了高中,我也升了初二,所以爸爸的负担比以往也更大了,更重了。周末回到家,我很少看见爸爸笑了。姐姐每三、四周回家一次,每次回家就要拿三百元钱,这些钱对我们这样的家庭来说,可不是一个小数目。在我们爸爸看来最能挣钱的就是“收粮”了,从去年开始爸爸就收粮了,这可不是什么好活,但是没有办法,只能做这个了。你可以想一想,一袋玉米重100多斤,一车“粮”就有7000多斤,要靠爸爸一个人装到车上,到收购站再卸下来。

爸爸就是这样为了我们全家的生活,有时要拉上这样的两车。爸爸从来没有跟我说过“苦”但每天晚上都可以看见爸爸在胳膊上贴了药。当我早上起来的时候,爸爸已经开着车走了,每次看见爸爸背着粮袋走路,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,而爸爸脸上依然看起来仍然像平常一样,但腿在发抖。爸爸为了我们付出了他的一切,可惜我这个笨鸟却写不出子丑寅卯来。

千言万语也说不出爸爸对我的爱,千言万语也说不尽爸爸所受的苦,千言万语也道不尽“顶梁柱”对这个家庭的作用,我只能说一声:“爸爸,您辛苦了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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